一场鏖战,且不说护山阵风云变幻,扎伽寺正殿都被息壤捅了个大窟窿。
离尘谷的八部信众生活安定已久,压根没见过这种场面,难免骚动不安。
幸好五名扎伽寺大祭威信颇重,前去尽心安抚,平息了信众们的惊惧。
佛主涅盘、圣子已降的诏诰已经遍传离尘谷。
于八部信众而言,圣子现身乃是传颂百年的大祥事,亦是自己诵经虔诚感天动地的明证。
依经卷所言,只要一心追随圣子,便能开个福泽万世的太平人间。
他们满心福悦,只等第二天的圣子降福仪式了。
“非得这么急嘛?就不能多歇两天再去演戏?”
暮色沉降,宁尘四仰八叉滚在慕容嘉床上大放牢骚。扎伽寺正殿已着卫教使整修,慕容嘉的寝宫就被他挤去住了。
慕容嘉没了桎梏,也不需再裸着,在身上披了白袍。
她大仇得报,终得脱离苦海,一时间觉得连肉身带神识全都松弛下来,此时将榻座置于床边,说话也更柔了几分。
“八部信众是扎伽寺所立根基,早一天安抚定性,早一天稳住信力。你后面日子多得是了,只忙过明儿一天,便可在离尘谷尽享仙福。”
宁尘躺在床上,沉默片刻,道:“我还要回中原,歇不了几日。”
慕容嘉讶道:“五宗法盟不是正捉你吗?离尘谷既归于你手,在这里再无烦忧,又何必回去自投罗网?”
宁尘虽没与她说明来龙去脉,却也将自身处境提过两嘴。他只摇摇头:“你不懂。”
未等慕容嘉发问,宁尘又抬头望向她:“你呢?现如今有何打算?”
神姬软软一笑:“曾以为,能逃得此处便是天大的福分。从不敢想,还能安安心心地在这张床上睡觉。我侍魔已久,就算回去,也难免叫人认作魔修,况且这副身子……”
“你要留在离尘谷?”宁尘想着她深恶此地,原以为她定不会留在这里了。
“你若容我,我就留下。若是讨嫌,我只盼能换上部众们的常服,搬去离尘谷外八部隐居。”
宁尘听她话中意软,全不似杀罗什陀时的刚强,想来是怕自己为难。
他打趣道:“若我非叫你走呢?”
慕容嘉微微一笑:“我此后的日子都是你给的,你若觉得我留在此处会夺你位子,那就取走这条性命好了。”
“哈哈,哪儿能啊。你我可是并肩作战的同志情谊!”
那句并肩作战慕容嘉还能听懂,同志情谊一说却是闻所未闻。
“你说我们什么情谊?”
宁尘大难不死一时放松,难免嘴瓢,连忙找补道:“同志同志,乃志同道合之意。你我联手击杀通天佛主,同心共力,自然称得上是同志关系!”
宁尘倒是想和她握握手,奈何慕容嘉再塑肉身之事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的。
“离尘谷是你的,我有天大野心也抢不过来。此间信众拜信《渡救赦罪经》,佛主既去,依经卷所绘,只有圣子可以令人心归服,生长八部信力。”
通天佛主为了给自己下一具肉身留得权柄,也算机关算计,只是没想到最后便宜了宁尘。
慕容嘉对宁尘知无不言,宁尘也从未真正揣测过她。
不过人心善移,宁尘离谷之后难保不会有变。
慕容嘉所述此一节却是绝了她篡位的所有可能,也算诚心一片。
“你若还不信我,不如学罗什陀,将我用魔功缠缚了,对你言听计从,岂不放心?”
慕容嘉说到此处,眉眼飘渺有情。她自解了心头重压,竟也化作了会俏声调笑的娇人儿。
宁尘当即就想一把将慕容嘉掀去床上,狠狠操她一顿。无奈还多有琐事需要处理,逞欲之后怕是两个人都再懒得爬起了。
与罗什陀一斗之后,待宁尘慕容嘉恢复元气已过正午。
下午时宁尘专门让慕容嘉亲自去扎伽寺地下大窟中一一检视,将还未炼化成卫教使的净女唤回了神智,救下足有八十余人。
即便如此,仍有七十四名净女已损膏肓,只得留下顺其自然。
宁尘终究为人良善,卫教肉傀虽战力惊人,他却断不会再炼新的。
不过那些旧的,他倒也不至于迂腐到弃之不用。
扎伽八部身处化外魔域,没有这些战力震慑,怕是一扭头就被别人吞了。
扎伽寺上下,也有两百多名根骨太浅、炼不成卫教使的净女被当做仆役使唤。
慕容嘉借宁尘信力之功,重塑了一百五十余人的元神,都放归部中去了。
残余五十名再无可救的净女,便都划归慕容嘉驱使。
宁尘朝慕容嘉使个眼色,慕容会意,操控一名净女去外殿唤了额座初央进来。先前两人谈事怕她听见,一直叫她候在外面。
先前若不是初央舍命一刀解了宁尘一只手,此间三人现在早已坠入万劫不复。
她一念间超脱自己十数年愚信,紧握了本心中一缕赤诚,乃是此战最大胜机。
宁尘扪心自问,换了自己,未必能比初央更有勇力。
能为宁尘抛去十数年的信仰违逆佛主,初央就已赢得了自由。
然而宁尘仍未对她说明此间内幕,只因少女还太过年轻,知道真相之后,宁尘难免要花上一年半载帮她重塑认知,这时间却是花不起的。
所以宁尘当初才顺水推舟,权且让她把那场激战认作考验,再将自己圣子身份一合,哄她踏踏实实将心境安稳下来。
改弦易张这种事情,硬掀了桌子不如耐心下来抽丝剥茧。
“见过圣子,见过神姬。”初央拜在榻座之前,声音臻纯,遮不住的欢快。
明日圣子降福仪式,不仅仅是要叫部众瞻仰圣颜归拢人心,更是宁尘在为今后谋策。
这信力与修士法力截然不同,乃是信众所生信念借由梵唱归于主身。
只要宁尘身在谷中,便犹如元神带甲,强度直奔分神期;即便离谷,也可将先前锁存信力藏于识海,在需要时供给元神消耗。
只是,宁尘迟早离谷做事,难免一去数月。这八部的信力只在谷中留存,宁尘不在,怎么也要有人替他存蓄。
慕容嘉自知体内魔功有碍,正本清源之前自顾不暇。而额座初央心地纯净,又对宁尘一心不渝,慕容嘉便推她为人选。
不过这人选可不是随口说一句便成的。明日仪式,即是要叫信众接纳初央“圣子侍”的身份,以使信力有主可依。
更重要的,宁尘终于寻到机会,可以扩充合欢法纲了。
也是机缘凑巧,初央气海充盈而识海薄,正应得“四侯八脉”中“灵池脉”的天资。
灵池脉乃是法纲中为命君蓄养净化真气之位,以初央之纯净,可以说是当仁不让。
八脉中,尤以灵池脉舍己为人、尽将温养真气供于命君,难有自保之力,所以谋划中本应后入纲,借其他臣位还护。
现如今有离尘谷荫庇,宁尘才敢先塑其位。
慕容嘉作神姬之态,肃声道:“额座初央,圣子亲命着你为侍,你需辅佐圣子护佑八部,开化部众,领众人之所信,布求者之大道,你可愿意?”
少女立刻伏下:“初央愿意一心侍奉圣子,再无所求!”
宁尘腻歪慕容嘉拿一板一眼的官话去吓初央,拖着长腔道:“哎——少说两句,不早了,圣子我也乏了,都来歇息吧。”
初央在地上又拜了一拜,便想退去。宁尘先把慕容嘉抱到床上,一扭身抓住初央的手:“叫你侍奉圣子,你却要往哪儿跑?”
初央被他捉住手腕,脸颊红润:“如何侍奉啊?”
宁尘也不答话,只将初央一把拽上床来,从后面将她一抱,如两人当初匿于清修小屋时那样,卧在床上共枕了一处。
虽是一样抱在怀里,这回宁尘可再老实不了。
隔着初央衣服上下其手,揉着乳儿摸着穴儿,又在她耳朵上连吹带咬,将少女弄得气喘吁吁,喉咙里嗯嗯声怎么也压不住了。
那根大屌也塞在初央屁股沟里又蹭又磨,但凡扯开袍子后襟一撤一送就能给她办个踏实。
初央候选净女这三年里,观礼佛主考十几次也有了,自然知道身后那根铁棒是作甚使唤。
可是这当儿她心如乱麻,小腹中热腾腾一片,只当自己修行不够,紧闭眼睛又要念经静心。
宁尘哪还再会让她被梵唱离神,手指拨开她嘴唇,强行探进口中拨弄着湿湿小舌:“圣子以降,再无净女与佛主之考,只你一人作圣子侍。那经只给部众去念,你从今往后要修新法。新法不求清心寡欲,而要叫你与圣子共享极乐。这极乐净土,便在你我之间,懂了没有?”
初央似懂非懂,却依稀知道圣子不喜自己闭目塞听。她微闭双目,轻吮口中手指,轻轻柔柔嗯了一声,慢慢提起袍子在腰上候等宁尘采摘。
宁尘食指大动,扭着屁股就去找她穴眼,却让身后慕容嘉用肩膀轻轻撞了一下。
只听慕容嘉偷偷传音道:“主子,现在可使不得,明日还需用她……”
一句话给宁尘从山顶拨拉下来,他回头瞥了慕容嘉一眼,见神姬神色认真,心里也知她说的对,只好暗叹一口气:“行行行,睡觉睡觉。”
他凑在初央耳边道:“留待明日圣子祭,让部众看你将身子交给我,好叫他们知道,你是唯一的圣子侍。”
离尘谷候选净女向来都是佛主在众目观礼之下取掉红丸,彰明她们修行功成,此乃几百年沿承习俗,于净女部众而言没有淫乐之色,只有尊荣之意。
初央原以为圣子现在想要自己侍奉,只顺驯着等着破瓜,如今听到自己仍享有观礼之尊,不仅不觉羞臊,反而满心欢喜。
一天下来确是乏了,宁尘吐了两口热气稳住欲念,抱初央一起睡下。初央被他拢在怀中,满心说不出的融暖,也到梦里去了。
不过也就睡到半夜,宁尘闭着眼睛稍微一醒,试到胯下暖烘烘水润润一片,慕容嘉早给他把鸡巴含硬了。
宁尘低头,只见慕容嘉被袍襟盖住脑袋,正在自己腿间耸动,忍不住调笑道:“不让我日别人,原来只为吃独食。”
袍下媚媚一声轻唔,含得又用力了几分。
宁尘没振作真本事,只让慕容嘉将自己家伙什儿伺候的顺性而起,并不十分可怖,慕容嘉勉力去吞也能吃下了大半。
若宁尘运起力变作小臂一般粗细,她非得把下巴卸了才含得住。
宁尘偏头看了初央一眼,少女睫毛微颤,细细呼气,倒是睡得酣美,他便矮身托住慕容嘉双腋将她捞到自己身上。
只见神姬不住气喘,秀美下巴上沾满口水,脸也叫那根鸡巴憋得红了。
“憋到明日都憋不了?”宁尘笑着拿指头揩净她的脸颊。
慕容嘉红着脸点头:“主子先前给的药太强,生骨复肌之后还残留不少药力,逼得妾身一晚上都在烧心……”
“明明是自己浪,却怪我给的药?”
宁尘小声厉斥,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。慕容嘉臀儿一阵乱颤,两瓣肥肉之间竟噗的喷出几滴汁水浇在宁尘鸡巴上。
慕容嘉伏居人下太久,看人脸色惯了,宁尘突然作色,她一时竟也辨不分明真假,本能心生胆怯,花容失色道:“妾身不敢!妾身不敢!”
宁尘也被她弄得一愣,随即心生哀怜,于是捏住慕容嘉下巴,与她鼻尖相触:“我色心重,哪怕是露水情缘也绝不会弃你如履。你若还怕,就委身作个妾奴于我如何?只不过我身负隐秘,若做妾奴,还需与我君臣对位,以法掣肘。若不情愿,你我一夜欢好便罢,还只叫你作离尘谷神姬……”
不说旁的,单见宁尘不及弱冠就凝聚金丹,又以奇智巧谋硬吃了通天佛主,慕容嘉哪还不知他天纵奇才。
她虽解获自由之身,却难免孤身无依忐忑难安,说好听点是盼人引率,说露骨些则是奴性深种。
宁尘话还不等说完,她已泪水涟涟:“主人再造之恩,妾身为奴为婢也不为过。我世间已再无一个亲者,天可怜见遇到公子有情有义,一直痴心妄想给公子做个奴儿,也是填个主心骨在命中,盼公子垂怜。”
这是出自慕容嘉暗暗中一抹小心思。
她自忖被罗什陀当做性奴作践许久,如今追随新主,生怕宁尘计较此事生出差别心来。
为讨他欢意,慕容嘉只懂得将自己放在原先一般低处,其心才安。
宁尘舔舔嘴唇:“我虽有绳栓你,却不喜扯缰。就算养狗,靠着强力逼吓也是落得下乘,好狗儿都是从风而服,凭本心忠一不二,懂吗?”
慕容嘉虽行淫良多,却只是被罗什陀粗鲁征伐,从没被这等淫词艳语撩拨过。
宁尘几句话下来,说得她骨头都酥了,羞着凑在宁尘耳边应声道:“母狗知道了……”
虽收不得慕容嘉入合欢法纲,但只要从千机神络分一缕牵住,已足可禁制于她。
只不过,连罗什陀的淫威酷刑都没能逼她出卖宁尘,如今自是更无疑她的必要。
两人交过了心,宁尘再按耐不住,也懒得给自己妾奴脱衣,上手几下直接将慕容嘉袍子扯烂,又滑了那对豪乳出来。
可怜这神姬两百年来刚穿了衣服不到半日,又不得不坦胸露乳赤身裸体了。
不过这回倒是无有丝毫辛酸,慕容嘉跨坐在宁尘腰间,望着他探起身子如痴如醉地揉弄自己双乳,直想去亲他一亲。
只是她卑自己体污,若看到宁尘面露嫌恶,自己难免落得伤心,才不敢乱动。
宁尘这厢玩得虽然兴起,却又有满腹的牢骚。
只因慕容嘉自事息之后,着净女将身上一应金饰淫具都拿了去,宁尘一心想品鉴的淫绝之色却是没了。
他拱在厚厚乳肉中吸舔多时,抬头问:“你那乳铃儿呢?”
慕容嘉被他舔弄的色气攻脑,乳房被玩得鼓胀圆挺几近漏奶,只因怕他怪自己淫荡,生生拿真气逼住的。
此时听他问起乳上原本穿的淫具,一时愣了:“唔……妾奴……先前叫人……啊……摘下了……”
宁尘大感遗憾,他精细美餐吃得多,这等骚味十足的野货却是少。只是他念想慕容嘉这些年十分不易,便不想再逆她的意强行摆布与她。
可慕容嘉最会看人脸色,一时没想透哪能时时想不透,当即读懂了宁尘的神情,不禁心生大惑:“主、主子……你竟是……喜欢妾奴……原来的……那、那番打扮吗……”
想她初被捉时也是个清纯处子,对男女之事闻而不详,只晓得世间皆道什么贞洁烈女从一而终,男人最嫌女子水性杨花,往往用之即弃。
这回看宁尘不仅不厌,反倒有兴,当真有些糊涂了。
宁尘将鸡巴往她穴口抵去,借她饱满淫水裹住,这才道:“那是我心里独一无二的慕容嘉。”
慕容嘉不明他言语真意,却也听出他话中真切,心颤了两颤:“主子若喜欢,我明日都戴起来……啊……哈……主子你进来了……”
“还等什么明日。哎?怎么停了不动的?”
宁尘神念探去星陨戒里,想探摸些饰物给她穿在乳上。他平躺着,杵了慕容嘉立在自己腰上,屁股颠了两颠,催慕容嘉主动献媚。
那运了真气的鸡巴裹在穴里一路捅到头,顶的慕容嘉腰眼发酸,又禁不住宁尘催促,只好吃力动将起来。
腰摇了十几下水如泉涌,她又没有手脚支撑,一时失神险些就要翻倒,最后是硬咬着银牙强缩小腹,用屄穴内壁硬缠着鸡巴才将身子拽回来。
宁尘半分心思还在识探两枚法戒的成色,结果让慕容这么一夹一嘬,顿时飞了魂儿回来,爽的哎了一声。
慕容嘉听闻声音,连忙依葫芦画瓢收紧阴部,前后大幅扭腰不停。
这下可真抓着宁尘心了,他抛了别的念头,先一门心思扶着慕容嘉屁股享受起来。
“啊啊……嗯……主子……妾奴……呜呜……妾奴伺候的……可舒服么……”
慕容嘉体淫,如此奉身难抵肚子里那根铁棒征伐,晃上五六下就得小到一回,那淫水已在两人胯间磨出了两层密密白沫。
“美得紧……好奴儿别停……主君给你烙上神络,教你再不得从我这里脱身。”
宁尘运动合欢真诀,阳物暴涨三分,轻易穿了那松垮垮阴关。
慕容嘉仿若让那鸡巴戳穿心肺,一声啼叫:“哎呀!!主君……啊啊……操到宫里去了……啊啊……嗯……快些……奴儿等不得了……望主君赐我……唔啊啊……赐我神络……”
她头晕目眩,哪知道神络是什么,只不过随宁尘话语顺着说罢了。她情动之刻正是宁尘行功之时,待那条神络缠住她识海,慕容嘉才骤然惊醒。
神识中金芒万丈,温暖怡人,那合欢法纲命君之位似流火极光,高高在上将她庇于麾下,身体发肤无有一寸不生出安详坚毅。
慕容嘉所求所得,不过就是有情者的定意还护,心中腹中幸甚满溢,口中哀呼一声,子宫都哆嗦起来。
她若还有阴精残存,此时必然倾泻如注了。
可是于宁尘命君之位而言,慕容嘉未练合欢法纲中所属法决,连四侯八脉都算不上,只及得随便一条神络栓牵罢了,实是法纲中地位最低的存在。
不过,地位最低,名分却不低了。妾奴妾奴,怎么也带个妾字不是。
宁尘拿一只手捧住慕容嘉脸颊,继续将腰上那筋疲力尽的人儿颠动不休:“好妾奴儿,今夜便是你我洞房,从今后你就是我的人了。”
待神络死死连住再断不开时,慕容嘉小腹处便隐隐现出一抹暗紫纹路,那纹路乃合欢花与子宫形状并蒂而生,直制慕容嘉心脉。
慕容嘉拿脸颊和肩头紧紧含住宁尘手掌,用力点头,哭红了鼻子。她被人当做性奴便器二百年,何曾想过还能有人亲她爱她。
“主子,为何你不嫌我脏……”
她活于此世之间,有此一问也是平常。可宁尘何许人也,所生处早已道理通透。
“你又不是物件儿,哪来的脏净。且说委身于此不是你之所愿,就算你生性淫荡多爱欢好,只要不行奸作恶,又怎么脏了?男人日得百家女,女人就得守着逼?要我说的话,我色痞,你淫荡,正是相得益彰。”
这话把慕容嘉可说的软了,宁尘借机猛往上一挺,操得她嘤咛一声摔扑在自己身上。
“来,把舌头伸了,让我亲亲。”
慕容嘉原还想掏心挖肺说些什么,听到此言也只好乖乖吐出舌儿来,滴答着口水,盼着宁尘来含。
宁尘摸摸她脑袋,嬉笑道:“好母狗,上下一齐流水儿。”
话音一毕,他就狠狠亲上,又吸又咬,就差把慕容嘉小舌头吞进肚里去了。
慕容嘉这张小嘴,吃过鸡巴,吞过精液,含过尿水,只被罗什陀当做器皿一般,就是没被人亲过。
她苦了一辈子,初吻竟还能一得有情郎深吻连绵,心都差点跳坏了。
慕容嘉深情恶坠的一刹那,突觉小腹两侧啪的崩断了什么东西,紧接着一股热流就从宫内涌出。
原来罗什陀一死,那宫巢管脉的法封随之而弱,慕容嘉情念鼓动,竟然将它生生涨破,满满的卵珠再兜不住,尽往宫内排将出来。
慕容嘉拼命躲开宁尘追吻,急声道:“主君!我、我法封……法封开了……”
只因那穴内没什么阴精,宁尘原只空转合欢真诀,慕容嘉失声叫起,他已试到一股浓烈滚烫流在了龟头上。
那被通天佛主污过的卵珠蕴着魔气霸道,落入宁尘行功周转中眨眼间被炼回精元。
双修法有了施为之处,顿时运行流畅再无阻碍。
宁尘刚回过神,已炼去慕容嘉十几颗卵珠。
那上千颗卵珠乃是慕容嘉两百年积蓄的底子,如今她魔功没有依托,若再失了镇宫之物即刻便要脱阴而亡。
他连忙将鸡巴往后拔出慕容嘉子宫,又用真气往里灌入,强封了她阴关。
慕容嘉攒了两百年的卵珠倾泻不停,正是高潮迭起,被宁尘这么一掐,当真是不上不下,难受得她带着哭腔一声娇啼,全身扭动不停。
宁尘抱着她安抚道:“且不可急于纵欲。我帮你封住卵珠,只要你潜心炼化,几个月后就有百年分量的阴元重新蓄起。”
慕容嘉却是因法封初破,被滔天欲念冲昏了脑子,只在他身上磨蹭不休:“主子!主子!莫要惜我身子!快些操奴儿!奴儿要你操!奴儿难受……奴儿要主子鸡巴往子宫里操……呜呜呜呜……”
宁尘毕竟境界浅了些,单凭合欢真诀实镇不住慕容嘉元婴期魔气入脑。无奈之下,他只得再破她阴关操进去,以疏代堵。
“啊啊啊啊啊!!主子!贱奴好爽!嗯嗯嗯呃……操我操我操我……主子使劲操我!!母狗想要!好想要!主子射给我……射给我……贱奴要给主子生小母狗……”
宁尘不去听她神乱中的胡言乱语,只拿真气稳住宫巢管脉不叫她狂喷乱泄。
循序渐进炼了她三五百枚卵珠,虽然损了些将来可得的修为,却舒安了她崩乱的神智。
阴巢鼓胀稍缓,慕容嘉总算从涕泪横流中回过神来。她哼哼唧唧跌伏在宁尘胸膛上,肩膀一软,奶子滴滴答答流出一线乳白色汁水。
“主子……我这是怎么了……”
“醒了?自己运功逼住宫巢。”宁尘令道。
那宫巢中满溢卵珠已被宁尘抽了十之三四,慕容强撑收束,又漏了十几枚卵珠,总算堪堪封住管脉。
“好了,由我神络为助,今后你可自行炼卵珠为阴元。只是卵珠中魔气亦盛,要祛除魔性还得从长计议。待我寻个合适功法,慢慢重铸你的金丹元婴,才能继续修行。”
慕容嘉三番几次遇险,都叫宁尘如翻掌一般护住,仿佛只要在宁尘身旁就再无危舆。现在听到还能修行进境,更是对他死心塌地。
“主君还未尽兴……”
慕容嘉媚声轻语,强撑起又要扭动腰肢,被宁尘在屁股上扇了一巴掌。
“再把你操泄了宫巢,你就没命了!不知轻重!”
虽这样说着,宁尘鸡巴却仍有半根撅在慕容嘉穴内轻轻搅弄,只是不至于叫她泄身。
他从星陨戒中取出一对带着幽微蓝光的指环儿,将慕容嘉推起坐回在自己腰上,伸手捉住她乳尖拿真气一割,顿时流出血来。
慕容嘉坐在大屌上强忍欲念,倒吃得住疼。她也不动,只望着宁尘将两枚环儿穿在自己乳头上,心中一片柔腻。
元婴期肉身,这点伤愈合不过眨眼功夫。
这对环儿也不是什么高等法器,只是配着好看,那闪着幽微蓝光的环儿穿在黑紫色乳头上,比原本的金色更顺三分。
宁尘兴致勃勃在她乳上吸舔着:“你就拿这对好物事给我夹出精来。”
慕容嘉欣然应命,让宁尘将自己从鸡巴上拔下来,伏于腿间,拿残臂夹住硕乳拱住阳具,低头含住龟头在嘴里,卖力套弄起来。
宁尘舒舒服服地躺下去,不再运功,任凭那对软如香蜜的奶子套动不休,一刻之后纵开精关,射在慕容嘉嘴里。
慕容嘉细细给他舔净,尽数把精液吞下,这才拱在宁尘怀里,睡了两百年来第一个安稳觉。
*** *** *** ***
日出东山,离尘谷几万信众已聚于扎伽寺黄金大殿之下,屏声静气望向扎伽寺高台,只等圣子现身。
一声遥遥梵唱响彻离尘谷,五十名净女从寺内鱼贯而出,分列两旁。
五名大祭齐步上前,站去高台之左;净女抬神姬现身,立于高台之右。
待众人站定,宁尘才身披明黄大袍,袍下不着片缕,甩着白玉杵儿缓缓从寺内步出。
这模样儿着实令宁尘有些尴尬,但他不熟悉离尘谷几百年的道道,只能听凭慕容嘉安排。
按慕容嘉的话说,离尘谷改弦易张,最忌大刀阔斧。
须重新经营的地方不得不变,但若是能在细枝末节上从善如流,谷内的部民才不会徒生异心。
这不,宁尘穿的还是通天佛主一样的大袍,他一步一顿走出来的时候,慕容嘉便使五名大祭带动下面城中分布的二十名小祭一起念诵起了《渡救赦罪经》中
有关圣子的那一节。
一句有朘如白玉,分量着实不小。数万部民见了宁尘体态,哪还会生疑心,都兴高采烈拜了下去。
宁尘立于高台,强作睥睨之态,横视脚下部民,摆足了架势。
慕容嘉朗声道:“佛主得成大道涅盘归天。我扎伽寺八部众信,心诚意忠,皈守经义,感念上苍,赐圣子降世。今后不仅有我八部昌盛,更要泽被世间众生!此天命所归,渡世间万般苦,赦众生千般罪,唯我圣子无匹!”
宁尘面色沉稳,心里却笑慕容嘉这成本大套一顿胡说还真像那么回事儿。
也难为她废了心思,运着真气将声音传遍谷内,尽道了些什么离尘谷乃寰宇之心,开万世之功既在此处起,要部众更加诚心持咒,才能助圣子将极乐净土扩至世间。
她瞎话编得甚是漂亮,把那些心思单纯的部民说得喜极而泣,几乎都要冲上来舔宁尘的脚丫子了。
“圣子初降,百废待兴。净女额座初央,奉行真意,赤诚聪慧,圣子钦点为侍,候用左右,代行教化,庇佑万民——”
慕容嘉说到此处,向旁边初央施了个眼色。初央紧张地直搓手,拼了命才逼自己往前迈了一步,站在了宁尘身旁。
周围净女在慕容嘉支配下低声梵唱出声,还有几个架出玄琴法罄,纵起馨乐和声。
一时间离尘谷仙音缥缈,拢在部众的耳朵上,一时间人人心颤,都被那乐曲蛊惑了。
那确实不是什么正经曲子,而是罗什陀藏收的魔音功法,专催淫性蛊惑众生。不过这魔功低劣稀松,也就对凡人管点用。
只听神姬又道:“额座初央,封圣子侍,于圣子奉心!”
慕容嘉话毕,宁尘早等不及了,一把从后面搂住初央,叫她面向着部众褪了白袍,端着双腿直把她架在了自己鸡巴上。
于扎伽八部部众看来,圣子与圣子侍当众交合,乃是沾染福气的大好事,圣洁无比。
可如今叫魔音一催,倒人人喘息如牛,男的硬起女的湿下,都气促的急了。
身前万人瞩目,身边仪式庄重,身后寺庙宏伟,初央先前还不觉得什么,一下子赤身裸体落在众目睽睽之下,前所未有的紧张起来,扭头只往宁尘肩窝里缩。
“圣、圣子……我……”
“叫我十三呀。”宁尘偷偷在她耳边念道。
初央叫他这样一说,似是有些糊涂,又似什么都懂了。她瞪大眼睛望着少年,不禁忘了紧张,露出甜甜一笑。
“十三……你今后还会给我讲故事吧?”
宁尘也不必作答,只低头与她吻在一起,情柔轻弥,口舌痴缠,然后将她身子往下一落,鸡巴向内挺了进去。
初央已听话不再持咒,自然抵不住破瓜剧痛。
所以宁尘特意收缩阳具,弄得只有两指粗细,这才勉强往初央缝里戳进了三分。
饶是如此,那圆圆小口儿也紧紧箍住龟头,愣没让它闯进去。
初央哼的一声,已痛的流下泪来,口中却说:“十三……你用些力气,不然进不去我那里……呜……”
她说话时宁尘已动了起来,退两寸,进三分,再退两寸,再进三分,就这么一点一点将鸡巴插了进去,龟头直抵在初央那膜上,退退进进几次,连撞带扯给她那处女膜弄破了。
初央那小屄被他突进去,眼冒金星,牙关紧咬,下半身胀痛剧烈,破身之苦倒盖了过去。
她白藕一样的双臂向后张起,环着宁尘脖颈,拼命掩着喉咙里的呜呜哀叫。
直到那龟头满当当顶住宫口,她才嘤一声喘过气来。
宁尘虽缩了鸡巴的粗细,可长短却是未变,进了初央身子的那截还不到一半。
处女血从二人交合处化作一缕红线,沿着白玉样的阳具淌下,滴滴答答洒在地上,甚是鲜艳。
上万部众见到落红,知仪式已成,都欢呼起来,在离尘谷中震荡不休。
恰在此时,神姬朗声道:“圣子在处,即赐尔等极乐净土,随心所欲,无拘无束。”
话音一落,那惑心的仙乐悠扬更盛,住民再把持不出,也都相互拥吻滚纷纷到了一起。
离尘谷中两年一番筛选的精壮,原本在这里都是恭敬小心不敢造次,却也憋得厉害。
如今叫魔音一撩,那鼓劲儿一下子昂扬起来,整个离尘谷响起了淫声秽语。
宁尘惜初央身子,鸡巴捅到底后再也没动,只等她缓过痛来。
初央亦是凡体,禁不住那魔音梵唱,鸡巴虽然没动,却终究中宫直入,处子花径尽数撑开,也不禁流了淫水出来,沾湿了玉棒水光泽泽。
“十三,我只觉……与你再没这般近……”初央不谙情话,只会将心中所想拼了字句说给宁尘去听。
宁尘亲过她嘴角:“是了,从今往后我就是你最亲最近之人,你可记住了。”
“嗯……噢——你、你慢些出——”
刚才两句话搔在初央心上,她甫一情动,不仅挺了挺腰,去让鸡巴在穴内轻磨一下。
宁尘试到此处,便知她缓好了,立刻将鸡巴往后撤去。
那龟头下的沟壑一下子犁过残碎的处女膜,将初时没坏掉的地方都结结实实刮了下来。
初央这下吃了个实在的,身子猛地一挣,交合处血流如注,把白嫩嫩的阴唇都染成了血红。
“十三!我刀割一样痛!呜呜呜……好痛呀……你……哎呀!哎呀!!啊啊啊!”
还没等她讨饶,那鸡巴已在窄穴里驰骋起来,痛得她连声惨叫。
倒不是宁尘突然心狠,而是长痛不如短痛,只要三五下让真气灌入她体内,纳她入了真诀法纲,立时就会化为甘甜。
初央肉体凡胎,只两下就让宁尘擒住识海,顺着她开苞破出的心络将千机神络插了进去。
神络触及她精纯气海,宛若口边放了颗红嫩水润的樱珠儿,宁尘恨不得一口咬下去,把她那阴元尽吸了才爽。
难怪罗什陀每年都要祸害上百净女,那《渡救赦罪经》温养出的阴元着实是美味异常。
宁尘当然舍不得。他就势将《合欢灵池决》送入初央识海,神络层层加固,几息之后便凿定了初央【灵池脉】的法纲之位。
初央果然舒缓过来,那刀割般的剧痛都不见了,百脉通畅淫魅而生,一个破瓜的处子,也嗯嗯哎哎地哼唧起来,屁股也在宁尘掌中顶来顶去。
“主君……都叫他们看够了……你让我转过来抱着你好嘛……”
命君灵池已结,初央朦胧间自己就换了称呼,她像开了蒙似的感到一丝羞臊,用手捂在了自己那乳鸽上。
宁尘搂着她干干净净的身子,鸡巴“啵”地一声从穴里拔出来。
血珠混着淫水拉成红丝从初央阴唇垂下,凄迷娇艳,还没落到地上,就又被鸡巴捅进了屄中。
初央被调转了身子,趴在宁尘肩膀上闷哼一声。她搂住宁尘脖颈,紧闭双眼,仿佛忘了世间一切,只剩了怀抱中的少年和屄里那根屌。
宁尘也不愿在第一次与初央玩什么花活儿,依神络所示,他就着初央最喜欢的力道,一点一点轻柔柔地将她送上了巅峰。
初央那双小手猛地一紧,鼻子里尖尖哼了一声,沾血的花径一阵哆嗦,竟把宁尘那根特意塑的细长鸡巴挤了出去。
“到了?”宁尘明知故问,轻轻咬她耳朵。
初央羞得只将脑袋深埋在他颈窝,撒娇似的嗯了小小一声。
宁尘柔抚她许久,才命净女抱她回去寺内将养歇息。
灵池脉心地最需纯净,要是闹不好怕会影响整个法纲,所以接下来的事儿宁尘不想叫她在场。
论交合之激烈雄壮,宁尘与初央这一回较通天佛主太远,此等差异必惹部众猜疑,宁尘又决计不肯作践初央身子。
所以慕容嘉才以“极乐净土”之名引得谷内信徒一起纵情呈欲,不叫他们有多余的精神去瞧二人交合。
圣子怜惜圣子侍是一回事,可不能真堕了威风。
初央被抱进去的时候,已有净女搬了木架出来,与她擦身而过。
半人高的木架一排五只,横置高台前沿。宁尘鼻子一哼气儿,五名大祭连忙依次并肩在木架上趴好了。
慕容嘉告知宁尘,五名大祭分别号钰、诛、涤、静、璇。
前四者在罗什陀抓她来时就已在离尘谷修得元婴,唯有璇祭一人是罗什陀改换痴身之后才晋升的。
前四人在慕容嘉还未臣服之时,为讨好罗什陀,对她极尽蹂躏,尤以排在首位的钰祭为甚,最后的那名璇祭虽也对她用过刑罚,好歹不曾蓄意伤她。
两百年过去,宁尘听慕容嘉谈及此事时,话中恨意仍未消尽。他知慕容嘉性子温柔,能如此记恨几名大祭,可见彼时受了多少折磨。
既是为了做给部众观瞧,亦是为了给慕容嘉出气,更是为了叫五名大祭日后不生歪念,宁尘今天便要将她们办个明白。
他早用真诀探过,这五祭境界颇为稳当,钰、诛、涤、静四人元婴中期,虽被罗什陀夺了处子元阴,却因需要用人之故,从未被真正采补;璇祭更是罗什陀换了痴身后才突破元婴境界,为保她元婴初期道行稳固,罗什陀甚还留了她处女之身未动。
五位大祭先前听得神姬安排,要在众人观礼时与圣子交合,都以为是例行公事,从未有过它想。她们伏于木架之上撅好屁股,只等圣子来尝。
宁尘可不客气了,第一个便是慕容嘉最恨的钰祭。
他将钰祭袍子撩开,亵裤一拔,叫真诀真气充得阳具暴涨,也不等她湿润,手指拨开阴唇就直往里捅去。
罗什陀自换得痴身,两百年都没日过她们了。
钰祭那穴儿久未使用,全然禁不住宁尘这一棍到底,她初时还想以梵唱离神功法扼制五感,却让宁尘信力直接压住。
“啊啊啊啊啊呀!!圣子饶过奴婢!奴婢吃不住这般大力!!”
宁尘如今身负两层法纲,渡救赦罪法纲虽简陋不堪,遏制下属之法却比合欢法纲更为粗暴。
他也不需如何运功,只使劲儿将鸡巴去撞钰祭阴关。
她修行深厚,原本不那么容易破,可宁尘是铁了心要恶采与她,她哪里喘息的过来。
没有旁的念头,宁尘抓住了她腰身就是一顿狂冲猛操,十几下就在她哭喊中凿穿阴关,趁着她阴元大泄,又逆运合欢真诀,叫那黑色金丹猛啜起来。
钰祭从未被罗什陀恶采过,那滔天的爽快一浪高过一浪,激的她又哭又叫高潮迭起,一身修为都随阴精被宁尘吸走,不过两刻时间便虚晕得不省人事。
宁尘如法炮制,挨个操了过去,将诛、涤、静三祭阴精都采补了。
扎伽寺高台上浪声淫语,嚎叫不停,直看得数万离尘谷部众目瞪口呆,拜伏不已。
在他们看来,连佛主考中合格的净女都不会被佛主操成这般模样,圣子竟能将几名向来端庄持重的大祭日到呼天抢地,当真是比佛主更胜数倍了。
有此一幕,离尘谷部众便再无疑虑,心中都不自觉地将圣子奉在了佛主之上。
那璇祭和慕容嘉没有太深龃龉,但方才见四位同僚都被操成了翻着白眼吐着舌头的肉奴,等宁尘将鸡巴再对准她胯下蜜穴时,全身已瑟瑟发抖。
宁尘扭头看了慕容嘉一眼,见神姬眉目舒展,知道自己已宽了她的心。慕容嘉对他轻轻摇头,似是叫他不必再为自己报复璇祭。
“圣、圣子在上、璇祭求圣子……”
“轮不到你聒噪!”
宁尘一喝之下,璇祭再不敢出声,只用手捂着嘴,颤颤发抖,眼眶流出泪来。
于宁尘而言,她虽没有对慕容嘉施暴太多,却也需好好钳制,才好等自己离谷之后,尽服慕容嘉管辖。
于是鸡巴又操进去,压烂了璇祭处子薄膜,璇祭捂着嘴一声哀啼,却不敢再出半个字。
宁尘拿手在她小腹处扣住,猛地刺入合欢真气,笃地一下震开了她的阴关。
这却是便宜了她,璇祭乃是完璧,真若像先前四人一样生生用鸡巴操穿,泄成一团烂泥不说,更是有损心脉。
处子元阴随落红滚滚流出,被宁尘欣然采去。不过他吃净了璇祭的头汤便没再恶采与她,总算叫女子松了一大口气。
几名大祭被宁尘这一番恶采双修,中间三人直接从元婴中期跌到了初期,唯独璇祭只失了处子元阴境界无碍。
最惨的则是钰祭,她原本修为最强,这一回境界直落到门槛之上,好在只要元婴不灭就跌不到灵觉,不然真要被宁尘弄成废人一个了。
而宁尘自己,得离尘谷信力加护元神,又采四名元婴阴元,这等福泽,还能有什么旁的结果?
他已一步跨到了灵觉中期。
*** *** *** ***
五名大祭乃痴信信徒,于修为并不十分要紧,被这番恶采竟未生出一丝逆意,甚至还欣喜自己能助圣子成就进境之力。
只是那敬信中唯独多了五分的恐惧,一想起圣子那根鸡巴,端的是又爱又怕。
离尘谷情势既定,这几日宁尘隐入罗什陀在扎伽寺后殿设的聚灵大阵,力图好好稳固境界。
身边又有慕容嘉从旁指引谏言,三五天的功夫,宁尘灵觉期的实力再无一丝虚状。
聚灵大阵之下,山脉地心处,便是扎伽寺的密库。
通天佛主罗什陀几百年来搜罗的资材法宝都匿于其中,待宁尘与慕容嘉一同去看时,当真晃得眼都花了。
若把扎伽八部算作门派,那当真不能和中原大宗相比。
扎伽寺除却卫教使,真正只有神姬大祭一共元婴六人,外加二十名金丹小祭,既无灵田也无灵矿,炼丹无方炼器无门。
清算这密库中修行消耗所需的资材,还不如合欢宗的一根毫毛,能供七八人成就金丹就算不错了。
再看法宝,当真穷酸到家,那墙上一排排挂着的全是金丹元婴级别的降魔杵,皆是为今后新炼卫教使准备的家伙。
看来扎伽寺真正的好宝贝都在罗什陀身上,可惜现在都随他元神一起毁去了。
可唯独一样,中原恐怕哪个门派都比之不得。
这密库中满满当当,别的没有,就是有钱!
放眼望去,那犄角旮旯塞得全是灵石,更有那价值连城的龙晶,足足填占了五只铸金大箱。把此处灵石龙晶都加起来,价值恐怕直逼百亿!
要知道,合欢宗当年据二州之地,每月收入在五十万灵石上下,减去蓄养灵田、铸器炼丹、发放弟子俸银的用度,每年盈余也就堪堪百万。
修行界难免隔三差五遇上大宗开销,合欢宗库房中所储灵石一直在一两千万之间浮动,这在中原宗门中就已算极为富庶了。
“他妈的哪儿攒的这么多钱呐?!”宁尘一蹦三丈高,下巴颏差点没砸脚面上。
慕容嘉自识了宁尘起,他一直都是成熟持重、谋计深算的模样,现如今突然露出小孩作派,惹得神姬不住笑起来。
“这等财富,自不是攒能攒起来的……域外魔修之地,向来掳掠极多。我猜是罗什陀扫荡昆仑巅时,将昆仑山脉其他魔修的看家货都扫净了。他有卫教使护着不需别的资材,自然把用不上的灵宝丹器都换了灵石龙晶在这里。”
“奶奶的鸡大腿儿的,要么说都喜欢干坏事儿呢!干坏事儿他妈的来钱快啊!”
“是啊……能守住心的又有几个……”说到这里,慕容嘉抬起头来去看宁尘,却忽地一惊:“咦?钱呢?”
只见原先满地的灵石,就这么一低头一抬头的功夫,竟少了一小半去。
若不是宁尘回过头来对她眨巴眨巴眼,慕容嘉还当是有用了匿踪术的偷儿闯进来了。
“我拿点儿,我拿点儿,嘿嘿嘿……”宁尘一脑袋钻进钱堆儿,玩了命往星陨戒里塞去。
慕容嘉失笑道:“主子,你将灵石放哪里去了?”
“放储物戒了。”
“那储物戒呢?”
“吞肚子里了。”
宁尘插科打诨,引得慕容嘉咯咯直笑。她抹抹笑出的泪花,叹道:“主子尽会逗我。”
“我这储物戒非比寻常,融在体内罢了。”宁尘最后还是说了实话,“我先取些存着,怕离出谷之后用得上。”
“这离尘谷的一颗石一根草都是主子你的,无需说与妾身。”
“要说要说,今后还不是得叫你给我掌住这金库支出嘛,不跟你说怎行。”
“何必要人掌住支出?啊,主子难道想……”慕容嘉聪慧,已从宁尘只言片语中猜出了一二。
“待让离尘谷住民散去,便叫各部小祭每年遴选根骨优秀的孩童送来,投身修行。他们修行的一应用度,自然要你替我长眼。”
“主子是要……开宗立派?”
“未必开宗立派,先留个延续之机罢了。我们不再炼卫教使,若要图谋长久,还要真正有实处补充战力。扎伽八部,离尘谷从今便是内门所在,所招者仍按旧制唤作净童净女,不必学中原宗门以师徒论称。其中等阶,由你设立就好。”
“就依主子说的。”
“那我留半库的灵石给你。刚开始做事,难免花钱的地方多,这钱可够你用度?”
“便是无有这些,也不耽误做事。主子要用只管取走,妾奴自有办法。”
“花对了钱,事情做得才快,你只管花销就是。”
两人敲定往后事宜,继续检视,倒在密库外侧小门内找到了一个新石窟。
房间不算太大,一面墙上挂了十几样西域异种兵器,另一面墙则是一个书柜。
宁尘走到书柜之前抬眼一望,率先映入眼前的一行字便是《渡救赦罪经》。
他早在初央那里读过了,此时信手取下胡乱翻了一翻,却突然头皮一紧。
这经卷,与离尘谷部众传阅的截然不同。
“慕容!你来看!”宁尘将经卷递去,“这和你所修魔功可是一脉?”
慕容嘉仔细读去,眉头越皱越紧:“初时看着相仿,可读着下去却精妙得多了……这根本不是魔功法门呀……”
两人一读就忘了时间,废寝忘食不觉竟看了两日两夜。慕容嘉将自己所修魔功、谷内之经与这份经卷原本细细比对,异处都给宁尘讲了。
一番研习下来,宁尘便确定,这《渡救赦罪经》绝非蛊惑人心的邪法,而是与中原大日轮寺的正道佛法同根同源。
只是罗什陀为了配合他双修魔功,重新编纂修订了其中法门,好教自己更易剥取信众元神,炼化肉傀儡以为